第二届闽台青草药文化学术研讨会福建漳州举行

【4】倘若仅以个别字句相似，而说这一命题是从华严宗来的，似乎论据不足。

天子受命于天，是有德者方能受此天命。因此，只有懂得近人而远鬼神，把人事放在第一位，切实做好，才能称为知。

具体地说，在中国传统文化中，无论是儒释道三家，还是天地人三学，虽然有其各自不同的探究领域、表达方式和理论特征，然又都是互相渗透、互相吸收，你中有我，我中有你，难分难析，构成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有机整体。这就形成了中国传统文化两个十分显著的特点：高扬君权师教，淡化神权，宗教绝对神圣的观念相对淡薄。于是，卜筮作为一种礼仪形式的意义，也就远远超过了依它来决大事的意义。何谓有德者？孟子认为，天子不能私自把天下传给他人，舜有天下，是天命授予的，尧只是起到了推荐作用。荀子认为，人只有顺其自然，才会懂得什么应当去做，什么不应当去做，才能掌握天时地财，利用万物。

这样，卜筮所决之事也就失去了权威性，成为只具参考价值的意见。孔子回答樊迟问知时，又表示说：务民之义，敬鬼神而远之，可谓知矣。而当程颐从本末一贯的角度处理心之体用时，动静先后的意涵就被剥离出去了，这里的体用就不再是实然层面的客体及其功能性运用，而是超然「本体」及其所显化的实然「现象」，这种诠释已经背离了《中庸》未发、已发的原意，然而却是程颐之学的核心所在。

程颐本人即说，若欲学《周易》，除了玩味经文外，「只看王弼、胡先生、王介甫三家文字」，【37】可见王弼易学是他重要的思想来源。此卷语录同时还有「凡物有本末，不可分本末为两段事」的说法，【31】说明程颐的思想体系确实有本末架构。树根与枝叶是一个整体，故而心之体、心之用是纵向的本末关系，在时间上无分先后。」（《二程集》，页198。

超然、实然二分的体用论并不是华严、程颐独有。29.程颢、程颐，《二程集》，页154。

但二者实有不小区别：一方面，华严宗的「体」具平等义、「用」具差别义，而程颐的「体」是既一且多的，盖「理一分殊」之「理」本身即有差等之义。「体用一源」命题采用的就是这种结构。4，庞万里，《二程哲学体系》（北京：北京航空航天大学出版社，1992），页81-82。论文认为，「体用一源」的命题并非来自华严宗，而是与王弼易学中的本末思想，以及二程兄弟形而上、形而下的构想有直接渊源。

如侯外庐先生主编的《宋明理学史》即认为，「『体用一源，显微无间』与佛教华严宗玄猷、素范的『体用无方，圆融叵测』，法界的『往复无际，动静一源』，大体是相同的。」【47】此论本、迹二分，即超然、实然二分，又以「体」为寂，「用」为动，较之于华严宗，它与程颐的体用观相似度更高。」【34】终极依据是无形可见的，必须以可见、可知之象来体现出来。9.土田健次郎，《道学之形成》，朱刚译（上海：上海古籍出版社，2010），页277-278。

因此，当杨时以华严宗式的平等为体、差别为用的术语来求教时，程颐虽然从儒学立场作了回应，提出「理一分殊」的重要命题，却将门人所说的「用」理解成应用、用处，以至于杨时回信时还需再解释一遍。将程颐的思想与华严宗关联起来，是久已有之的观点。

』」（宋．尹焞，《和靖集》卷六，《文渊阁四库全书》集部十，页44。大约同时而稍早，【49】程颐还与吕大临就《中庸》已发、未发的问题发生争执，并率先引入体用概念，而吕大临却以未发之前心体虚静、已发之后心应万物而动，来解心之体用，遭到程颐「以已发者为未发」的批评。

以本末一贯来解释未发、已发，有隔碍难通之处，程颐易箦之时将自己作的《中庸解》烧掉，【32】可能也是因为于理未安。但朱先生同时又说，程颐的这种体用观「当是受到佛教《大乘起信论》和华严宗教义的启发」，并引《华严经义海百门》中「法无分齐，现必同时。而按照程颐的理解，吕氏「有体而无用」的「用」，恐怕与他所谓「不复为用」的「用」，是同一个意思，都是功能性的运用之义。例如朱伯崑先生就认为，从易学的角度看，程颐所谓「体用」、「显微」，分别来自于孔颖达《周易正义》「以无言之，存乎道体，以有言之，存乎器用」和韩康伯《系辞注》「事显而理微也」5。体用内具的本末结构，除了王弼的影响之外，程颢对道与阴阳所作的形而上、下的分判，也有着同样重要的影响。吕大临说此人「有体而无用」，这里的「体」，似乎是指此人一视同仁的态度，「用」是指沈入水中之钱「不复为用」的具体情况。

 注释1.宋．程颢、程颐，《二程集》（北京：中华书局，2004），页440。程颢说：「阴阳亦形而下者也，而曰道者，惟此语截得上下最分明，元来只此是道，要在人默而识之也。

25.程颢、程颐，《二程集》，页607。21.程颢、程颐，《二程集》，页206。

」【3】所引的这两句话，前者出自法藏《大方广佛华严探玄记》卷一，后者出自澄观《华严经疏》序言。40.程颢、程颐，《二程集》，页162。

表面看来，二人措辞没有任何区别，反而吕氏的思路更清晰一些，故而牟宗三先生认为，程颐对吕大临的批评，只是自己思维混乱。」【10】这里以体用与静动对举，似乎已经变相承认这一命题出自《华严经疏》了。【13】程颐在回信中，认为《西铭》阐明了「理一分殊」的道理，没有弊病。」其文集上杂记亦多不纯，想后来见二程了，却好。

）晚年所作《易传》又说：「动静无端，阴阳无始。41.程颢、程颐，《二程集》，页707。

故而杨时在覆信中，一方面同意程颐理一分殊的说法，另一方面解释说：某昔者窃意《西铭》之书有平施之方，无称物之义，故曰「言体而不及用」，盖指仁义为说也。如果真要从字面上找到这一命题的出处，朱先生的这一工作，对于从华严宗论著中寻找出处的学者，似乎提出了挑战

徐遵明则回答，自己之所以每不终业，在于凡所讲说，不惬吾心，而学须依从真师，真师便是吾心。《魏书·徐遵明传》记载：遵明以硕德重名，……处心守壑之志，潜居乐道，遂往不归。

他曾响应北魏广平王元怀之征召，但到京都后不久即辞别而去。但天爵所存，果致式闾之礼。需要说明的是，徐遵明所传为郑玄所注《尚书》，而非孔安国所注《尚书》。居徐门下五年，常称高第。

在生徒，从学是为了学经，故，师徒之授受实际上即是经典之传授。其三，确然守志，忠洁不渝。

《三礼》并出遵明之门。徐遵明讲学于外20余年，生徒由少而众，除了其懂经纬之微言，明圣贤之妙旨外，独特的讲授方式亦为重要原因。

《魏书·徐遵明传》载：是后教授，门徒盖寡，久之乃盛。是故眇眇四方，知音之类，延首慕德，跂踵依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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